2021年12月30日 星期四
「佛弟子」與「社會人士」有何差別?
2021年12月21日 星期二
《找心》、《我的心響了》
2021年12月9日 星期四
《苦諦》(已刪)
2021年11月29日 星期一
佛陀探病佛弟子
2021年10月22日 星期五
《欲力》
2021年10月12日 星期二
偶談《生氣》
2021年10月10日 星期日
2021年10月1日 星期五
「俗諦」與「真諦」
2021年8月26日 星期四
《欲》的本質
2021年8月22日 星期日
『善根福德』
2021年6月26日 星期六
《朝山》
年少時,就很嚮往中國佛教名山古剎,時時期望著能一睹盧山真面目。直到有了安定的工作後,才能利用假日出遊。除了登上峨嵋、雞足、五台名山外,更走訪了無數古剎。當中令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五台山」,它是「漢傳佛教與藏傳佛教」所共推的名山。由於深印在心,九年後又再重遊五台山。然而,景物雖然依舊,却少了往昔那股莊嚴與法喜。
2007年初上「菩薩頂」時,就在遠處聽到了響亮的誦經聲,到了大雄寶殿,殿外滿滿的「朝山者」,有僧有俗,有人念佛、有人誦經、有人行大禮拜,氣氛非常莊嚴。殿內則有數十位藏傳喇嘛在誦經,宏亮的聲音,響澈殿外。
當時來朝五台山者,絡繹不絕,也常見三步一拜的「苦行僧」。前往「佛母洞」時,必須登上一千七百台階,得有相當體能,途中還能見三步一拜的「朝山僧人」。到了黛螺頂,我們乘覽車上去。在那兒又見到了從山下三步一拜的「朝山僧人」。整個五台山讓我沐浴在三寶的法喜中,感受到修行的堅毅道心。
到了「東台」遇到了「居士朝山團」,老少共八人,他們由甘肅走了兩個多月才走到達東台,「文殊菩薩」在他們心中的地位,可想而知。他們整天都在東台行大禮拜,一天下來也得有幾千拜,「虔誠心」令我生起讚歎,也感到慚愧。回台後,他們朝禮的身影,時常浮現在腦海中。
第一次去「遊五台」時,山路崎嶇,一天朝一台,已感到時間不足了。重遊時,道路已建設得很方便;若趕路的話,一天也能走訪五台;然而,朝山的氣息已全然喪失了。許多寺院正大興士木,原來的「石造僧房」已不見了,換來亮麗的建築。或許行程太緊迫,也不見「苦行僧」了,我的心有些落寞。我重遊五台的本意旨在朝禮僧寶,而非欣賞宏偉的寺院。
歷來朝五台的祖德高僧不計其數,我們凡夫即使無法效法他們的道心,也應該深感慚愧而發起敬仰心時時。
(以下摘自網路):(近代高僧虛雲老和尚朝五台)
雲公發願拜五台山,是從普陀山起香,他是四十二歲,原來跟他一起拜的,有五六個人,但後來都退去了。而雲公卻堅持下來。有一次,拜到黃河邊上,剛好下大雪,雲公就被凍僵了,昏過去。這時乞丐文吉來救他,給他喝了一碗粥,他就醒過來。第二次,又是昏過去,還是乞丐文吉來救他。後人說,這個乞丐是文殊菩薩。文殊菩薩叫做妙吉祥。文吉剛好暗和了這兩個字。
其實,裡面有個對話,就知道文吉真是文殊菩薩。那次文吉用雪煮粥,讓雲公吃了恢復身體。文吉問雲公,你為什麼要拜山,雲公說,自己一出生,母親就去世,父親希望他繼承家業,給他娶了兩房妻子,但他卻跑去出家了。想起來實在不孝。所以就發願拜五台山,來報答父母恩。
文吉又問,你從哪裡來?雲公回答:從普陀山。文吉舀出了一碗雪,問雲公:普陀山有這個不?文公回答:沒有。文吉把碗熱了,變成了水,問雲公:這個是什麼?雲公一時語塞。
這個對話,很精彩,就知道了文吉不是一般的乞丐。這個機鋒,雲公到了五十六歲開悟,他才明白了文吉乞丐當時問他的。
2021年4月17日 星期六
《語言道斷,心行處滅》
人的「思想」是由環境與學習的演化而成,成了心的表相;「語言」則是所想、所思的表達。「尋伺」是心念的活動狀態的描述。「尋」是尋找如何來表達話句,「伺」是專注伺察話句內函。「伺」的心相細,必須息下粗分的攀緣「尋相」,才能安住在伺察的細相。心念由粗轉細,由浮動趨於寂靜。
就修行人的內証而言,旨在歇下名言分別,息下「尋伺」心行,直至息言息慮,讓心回到寂靜、純凈、無染的「清凈心」,與世間追逐活用語言的方向完全相反。
「清淨心」本具無量妙用,不需「名言分別」即能了知所現起的心念,就如「聖者」証得「他心通」時,並不需要「世間名言分別」即能了知人們的心行。我們眾生有了「染污心」,才覆蓋了「清淨心」而失去本具妙用,才需要「名言分別」來作為人際互動的工具。如何淨除「染污心」,讓心性恢復本具的妙能,也就成了「修行者」的修証大方向。
淨化「染污心」的方便有多門,有人喜歡修禪定,令「定心」由「尋而伺」、「由伺而無執無住」,這樣的過程,就在息下「名言分別」,趣向心的本來面目。有人喜歡「令心專一」的「誦經、念佛」,念頭由妄念紛飛轉成純淨無雜念,以此歇下染污心,直契所修的宗門。
就「禪」而言,「尋伺」是依境而現,它是因緣所現,自然不是本然的清淨心。「禪」的當下,乃語言道斷,心行處滅;離想離思,離尋離伺,卻不落空無,寂照無間的般若。